“你這麼說倒也是,也隻有自己能夠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太陽穴,那樣精準,隻是,怕就憑我們的一麵之詞,不能讓安將軍信服,會覺得我們是在敷衍他。”沐曉生擔憂道。
“找宋建仁問問吧,這張照片對他來說是什麼意義?我覺得,應該很會有有證據的。”白雅淡雅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覺得?”沐曉生看不出玄機。
“安琪幾天前就準備好了自殺,她能設計的那麼精密,其實,心思非常細膩。
她選擇了自殺,又擔心她的死,會連累到健身房的教練,給的信息,不會沒有用。”白雅分析道。
“既然她選擇自殺,為什麼要搞的那麼特彆,不能簡單的選擇割腕嗎?”警察問道。
白雅眼眸一頓,手腕上隱隱的發疼。
麵上,依舊不動聲色。
“因為她還帶著怨恨。”白雅輕輕地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繆玉應該是她丈夫背後的女人。安琪不是左撇子,她卻用左手把銀症插入了左邊的太陽穴,意在給繆玉找點麻煩。”
“她要陷害繆玉,為什麼又要留證據證明自己是自殺的呢?這點說不過去。”沐曉生想不通。
白雅微微揚起嘴角,“她不是想要陷害繆玉,隻是想給她找點麻煩而已。
安琪善良,敏感,愛自己的丈夫,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她活著的時候礙於老公的麵子,所有苦水往心裡咽了,死亡的時候,想像小孩子一樣,發一次脾氣而已。”
“你說的都是正確的。”健身教練說道:“那個繆玉確實是安琪丈夫背後的女人,安琪的丈夫在外麵給繆玉買了彆墅,他們經常住在一起,安琪都知道,隻是不說。
安琪是個好女人,我勸她離婚,離婚後我會娶她,我愛她。
但是她說,她如果離婚,她家的麵子,宋家的麵子,顧家的麵子怎麼辦?她老公,她兒子,都會成為彆人的笑柄,她不能離。”
健身教練情緒有些激動,“上一個月,安琪腳扭了,我去照顧安琪,宋建仁那個混蛋,說安琪跟我有染,逼安琪離婚。
安琪和我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關係,我很生氣,捅出了宋建仁和繆玉的關係。
宋建仁怕東窗事發,態度立馬變了,接安琪回家,天天照顧,不讓我見。
前幾天,安琪過來找我,給了我這個盒子,我從她聽的話裡,感覺出了不對勁。
我打電話給她,她都是關機的。沒想到,她選擇了自殺。”
白雅聽完,心裡很不舒服,壓壓的,沉甸甸的。
最讓人心痛的愛情,不是年少輕狂的轟轟烈烈。
而是,我陪你幾十年,生兒育女,曆經滄桑,當紅顏老去,愛情也已經消失,剩下,風燭殘年。
“我們去見下宋建仁吧。”白雅對著沐曉生說道。
“他是個混蛋。”健身教練說著,跑開了。
宋建仁沒有讓他們去辦公室找他,而是約了咖啡廳。
咖啡廳裡就白雅和宋建仁。
白雅把照片放到桌上,推到宋建仁的麵前,“想知道你妻子是怎麼死的嗎?”
“安琪的人很好,對誰都好,我也想不通,有誰會殺她。”宋建仁擰起了眉頭。
白雅笑了,眼眸之中都是嘲諷之意,“她的死,對於你來說,是解脫。他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你卻隻想著不要牽扯到在你想要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