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顆最柔軟的心。
和男朋友爭吵,不是為了分開,而是為讓他成為自己希望的樣子。
和男朋友生氣,也不是為了分手,隻是想要知道對方心裡有沒有自己。
她,也一樣。
她不在乎對方有沒有錢,有沒有權,長得帥不帥,就算沒錢沒房她也願意相隨,隻是希望對方的心裡有她,她做任何犧牲都不覺得委屈。
就怕,對方的心裡沒有她,那麼,她是真的委屈了。
白雅想給自己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也算為了最後的愛,竭儘全力了。
她食指點著他的心,“你這裡,有沒有我?”
“有。”顧淩擎深邃的看著她,鏗鏘有力。
“能不能讓我取代周海蘭在你心裡的地位?”白雅紅著眼睛問道。
“已經在做。”顧淩擎沉聲道。
“好。我嫁你,以後的路,隻要你不負我,再艱苦,我都陪著你一起走。”白雅下了決定。
顧淩擎單膝,跪在了地上。“明天就去領證。”
軍婚不能離的。
一旦結婚了,就沒有後悔藥吃了。
白雅有一瞬間的猶豫,無名指上一陣涼意。
顧淩擎給她戴上了,握住了她的手,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答應了,就不要再說分手這兩個字,我也絕對不說。”
“嗯,好。”白雅哽咽的應了一聲,眼淚繼續流著。
顧淩擎親著她的眼淚,慢慢下移,到她柔軟的嘴唇。
白雅閉上了眼睛,回吻他。
顧淩擎的氣息越來越重,她的呼吸也紊亂了起來。
他把她抱在了一個長桌上,大掌解開了她牛仔褲的紐扣,連接著裡麵的褲子一起脫了下來,放在了椅子上。
白雅感覺到他堅實的存在,很刻骨,很深入,也很熱,越來越熱,無力的往下倒。
顧淩擎環住了她的肩膀,支撐了她全部的體重,並不著急,弄得非常好。
白雅目光漸漸渙散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臂,尖叫出聲的同時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吞噬了她的聲音,很狂卷的吻她。
白雅的思緒飄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任由他吻了。
一分鐘後,他把她放到桌上,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中。
“小雅,給我生個孩子吧。”顧淩擎啞聲道。
白雅緩過神來,因為剛那個過,帶著沒有消逝的感性和迷魅,望向他。
她還在吃藥的,不能有孩子。
至少要停藥三個月,才可以要孩子的。
可是,一旦她停藥,她的失眠症能不能好?
在恍恍惚惚中,他也到了,腹部緊繃,巧克力般的腹肌充滿了強大的爆發力,並沒有著急出來,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親了一下,“今晚就住我這吧。”
“嗯。”白雅應了一聲。
他把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
他的衣服很大,她可以當裙子穿。
他抱著她去了他的房間,放到浴缸裡,放水,給她洗澡。
白雅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今天不能住你這裡了,我的衣服還在酒店。”
顧淩擎用淋浴洗澡,“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讓人去把你的行李箱拿過來,明天我們領證後,我在你工作的附近買一套房子作為婚房,你看是要毛培的,還是裝修好的,家具什麼的,我空了陪你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