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擎徹底被震驚道了,“你說我強了你?我們之間有孩子?”
“孩子已經死了。”白雅冷情的說道。
“你,”顧淩擎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道閃電劈了,很久沒有緩過神來,“你怎麼沒告訴我?”
“周海蘭活著,你告訴我了嗎?你陪周海蘭到三更半夜,你告訴我了嗎?你陪她去醫院,你告訴我了嗎!”白雅大聲的控訴完,突然的覺得沒勁。
都已經分開了,還努力的踐踏對方,是最幼稚的行為,損人不利己。
她平複了心情,“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我已經撤銷了民政局那邊的登記,結婚證書我也已經撕掉了,我和你現在,都單身,去照顧她吧。”
“你說什麼?”顧淩擎心被擰緊了,第一次失控,緊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重的要把她的手給折斷了,“誰給你這個權利,我同意離婚了嗎?”
白雅死命的扯著自己的手。“我們不是離婚,而是沒有結婚的事實。”
“簡直是胡鬨。”顧淩擎鬆開了手。
白雅因為慣性,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有一瞬的眩暈,差點昏厥了過去,她用力的支撐住了,幽怨的看向顧淩擎。
他對其他女人摟摟抱抱,對她就是推推打打。
一個男人,絕情起來,可以如此。
顧淩擎心被擰緊了,比看到自己摔倒還痛,上前扶她。
白雅打開他的手。
顧淩擎感覺到手心有些粘稠,看了一眼,全是紅色的血。
他心抽疼的看向白雅,“你這是怎麼回事?”
白雅自己站了起來。
顧淩擎朝著外麵吼道:“快喊醫生過來。”
“喊你這裡的醫生,你是想讓劉爽擔心還是想讓蘇筱靈看我的笑話!”白雅厲聲道。
“我們彆吵了好不好?我不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周海蘭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顧淩擎承諾道。
“夾在兩個責任之間,確實會很煩惱,顧淩擎,彆為責任而活,你應該為自己而活,我退出了,好好照顧周海蘭吧,彆讓你的三心二意,再傷了她,你的責任傷了太多人,嗬。”白雅扯了扯笑容,扶起行李。
顧淩擎握住了她的手臂,眸中染上了霧氣,“彆走。”
白雅斜睨向他,“給我安排一個住處,我說過,不會影響公事,你如果覺得我不合適在這裡工作了,提出來也沒有關係。”
顧淩擎不想她搬出去,“你非得跟我倔嗎?”
白雅剝開他的手,“這不是跟你倔,而是對你已經失望。
不好意思,顧先生,我沒有信心可以和你一起生活。
我這個人,還有一個缺點就是非常的小氣,我的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我非常非常介意我的老公去照顧彆的女人,因為責任也好,喜歡也罷,我都不喜歡!”
顧淩擎鬆開了手,眼眸沉的深不見底,他打開了門,對著勤務兵吩咐道:“我西院打掃出來,給白女士居住。”
“哦,是。”勤務兵看首長臉色很差,又看白雅,臉色也不好,悶著頭離開。
顧淩擎看向她,“你現在這裡休息,你自己是醫生,應該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藥,你寫給我,我去醫護室給你拿。”
白雅確實也沒有精力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