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要去警察局那邊。”白雅改口道。
“你的臉色很不好,身體不舒服嗎?”蘇桀然柔了語氣。
白雅搖了搖頭,“我身體的情況你清楚的,好了,不說了,你隨意。”
白雅拎起包,出門,走去馬路邊打的,風一吹過來,有些冷,抖了抖。
“白雅。”陳斌的車子停在她的麵前。
白雅看向陳斌,“好巧,你怎麼過來這裡?”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上車。”陳斌表情沉重的說道。
白雅估計他想通了,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帶。
“我思考了你之前說的話,覺得確實很有道理,會不會是張春霞家再次勒索呂家,想買彆墅,呂家惱羞成怒,就派了殺手去。後來殺手要被抓了,就又喊人殺死了殺手?”陳斌猜測道.
白雅點頭,“如果假設是這個版本,就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了。”
“那有證據嗎?”陳斌擰眉道,看著前方,眸光閃動著異樣的光束。
“沒有,如果有,你們警察局就該去抓人了,這個案件,估計會轟動全a國。”白雅意興闌珊的看著前麵。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吧?”陳斌擔心道。
白雅看向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真相不是被你和我知道了嗎?現在那對殺手的信息全部收集了吧,或許,轉機,就在眼前了。”
陳斌握緊了拳頭,看向白雅,眼神有些怪異,像是心疼,又像是不舍,還夾雜著複雜的感情。
“怎麼了?”白雅注意到了陳斌,不解的問道。
“覺得呂彪可憐了,生在那種家庭裡麵。”陳斌擰眉道。
“或許,這是他應該承受的,畢竟,他是真的強了張春霞,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白雅感歎道。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嗎?”陳斌問道,睨向白雅。
“應該會有吧,因為有這個,所以,才讓更多人約束自己的行為,不是嗎?”
“嗯。你要喝水嗎?”陳斌問道。
白雅搖了搖頭,看向窗外,“不想喝,你好像去的不是警察局的方向。”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陳斌沉聲道。
白雅下意識的防備,“去哪裡?”
陳斌找了一個樹蔭,在路邊停下了車,看向白雅,“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調到金源市來做局長嗎?我以前做的工作和這個沒有一點關係。”
“為什麼?”白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是呂行舟的人。”陳斌說道。
白雅沒有想到這一點,轉身,要推開車門,車門已經被陳斌鎖死了。
他從儲存櫃裡拿出手絹,噴上乙醚,捂住白雅的鼻子。
白雅趕緊的屏住呼吸,睜著驚恐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斌。
陳斌沒有放手,繼續堵著她的鼻子,惋惜道:“對不起,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凶手是呂行舟的,他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擄走你。我不那麼做,沒有的不僅僅是我的官位,還有我的父母親友。
我沒有想到從上麵調過來幫助我們破案的是你,原來還以為和你是不錯的緣分,可惜,你不應該得罪呂州長的,他背後的勢力,大到你無法想象。”
白雅憋的快要透不過氣來,胸口有種要爆炸的感覺,隻能呼吸了,吸入進了乙醚,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靠在了椅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