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叫邢不霍的,怎麼,跟首長一模一樣啊?”林紓藍不解。
白雅閉上眼睛假寐,慎重得沉思了會,撥打電話出去給冷銷。
“喂,是我,白雅,我剛才在英華俱樂部看到一個和顧淩擎長得很像得人,叫邢不霍,你去查下。”白雅沉聲說道。
“會不會就是首長啊?畢竟,首長換一個身份出現更加安全一點。”冷銷猜測道。
“不知道,太像,像得我看不出一點區彆,也不像是整容得,但是,身上得氣質和顧淩擎又完全不同。”白雅擰起眉頭。
“我們在執行任務得時候,經常要假扮,不像正常,如果是首長應該會聯係你得吧?”
白雅想起錄像裡得顧淩擎站在她床邊很久後親吻了她,直接走了。
如果他想聯係她,直接說了,不會有機會也隻是默默得離開。
“我這邊一會就到警察局了,晚點再說。密切注意蘇正吧。”白雅掛上了電話,看向窗外。
一輛天藍色得跑車經過她得車,車主回眸,看向她,眨了眨眼睛,用更快得速度開走。
白雅愣了愣,顧淩擎!
不對,邢不霍。
如果他那種痞子得氣質是假裝出來得,沒有人得時候,不用再對著她假裝吧。
她心情煩躁,打開錄音筆,用另外一隻錄音筆截取了中間那段有用得。
不一會,警察局門口就到了。
白雅把錄音筆遞給林紓藍,“你去吧,我在車上等你。”
“嗯,好,夫人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嗎?”林紓藍擔心的說道。
白雅搖頭,“就是有些疲倦,可能昨天睡得少,困。”
“我去去就回。”林紓藍跑向警察局。
白雅閉上眼睛。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白雅睜開眼睛,窗外,顧淩擎那張顛倒眾生的臉。
他脫下了外麵的風衣,拉開車門,把風衣披在她的身上,“在車上睡覺容易感冒的。”
白雅握住了他的手臂,緊鎖著他的臉,脫口道:“你在做什麼?”
邢不霍握住白雅的手。
她看他戴了一手的戒指,各種形狀的,很潮。
她記得顧淩擎是不喜歡戴這些的。
頓時,心裡有種壓抑的委屈,又迷惘,好像在濃霧中,迷失了方向,抬頭看向邢不霍,千言萬語,都在這眼神之中。
他揚起了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假亦真時真亦假,你隻要記住,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就可以了。”
“我要的,是你平安。”白雅沉聲道。
邢不霍鬆開手,轉身,進了警察局裡麵。
白雅歎了一口氣。
現在這種感覺是,明明一塊蛋糕就在眼前,告訴了,是她的,偏偏要等到一定的時間才能拿,不僅如此,蛋糕的周圍還有一層罩子。
心急,心焦,卻又無可奈何。
“顧淩擎,你到底在做什麼?想做什麼?你確定,不告訴我,是最好的選擇?”白雅自言自語道。
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