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白雅準備掛電話。
“小雅。”刑不霍喊住她,“我看到了網上關於你和盛東成得對話,我擔心有人對你不軌,小心。”刑不霍提醒道。
白雅揚起笑容,“我明白得。先這樣,晚點再聯係。”
白雅把手機掛了,走到窗外,遠遠得,就看到士兵們領著一個衣著華麗得女人過來。
“林紓藍,一會她來,你說我不在,另外,小心一點她,來者不善。”白雅提醒道。
“好得。”
白雅想了一下,回房間拿個一個耳塞遞給林紓藍,“塞到耳朵裡。”
“這是什麼?”
“放到耳朵裡,你可以聽到我說話。”
“好,我明白了。”林紓藍立馬把耳機放到耳朵裡。
白雅進了一樓得房間,開了一條門縫。
那女孩走進來,皮膚比較黑,但是五官精致,妝容也精致,細致到頭發都經過仔細得打理,傲慢的睨著林紓藍,“你就是白雅?”
“我不是,我家夫人不在,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林紓藍問道。
“讓她不要搶我的男人,刑不霍是我的。”秋婷自信的說道。
林紓藍嗤笑一聲,“你的,你做夢嗎?”
“紓藍,不要亂說話。”白雅提醒道。
“我做什麼夢了,我跟著刑不霍十五年,早就是他內定的妻子,你們夫人是什麼鬼,一沒有老公就勾引彆人的男朋友,這麼賤嗎,還是管不了自己的腿。”秋婷很難聽的罵道。
“紓藍,告訴她,我和刑不霍不熟。”白雅說話道。
“你嘴巴是用來噴屎的嗎?我家夫人和刑不霍不熟,你來錯地方了。”
“什麼不熟,他做夢都喊她的名字,你告訴我不熟?”秋婷火大道。
“做夢?問她什麼時候做夢她聽見的,幾點?”白雅追問道。
“做夢?幾點?你難道和刑不霍睡一起了?”林紓藍說道。
“前天晚上三點,我們睡在一起的,有疑問?”秋婷確定的說道。
林紓藍心理一咯噔,她記得刑不霍是前天零點走的,前天三點還真是有可能的。
白雅扯了扯嘴角,“告訴她,前天三點我正和刑不霍在一起。”
“你胡說,前天三點我家夫人和刑不霍在一起。”
“你家夫人是得了失心瘋吧,想男人想瘋了,前天三點伺候他洗的澡,怎麼可能和你夫人在一起呢?”秋婷脫口道。
“既然伺候他洗澡,他怎麼說夢話呢?”白雅問道。
林紓藍笑了,“你說話簡直前後矛盾,我就胡亂說下,你就著急了,你既然在伺候她洗澡,怎麼聽到他說夢幻。”
“洗完澡就睡覺了。我對時間沒有記得太清楚。好像是4點。也可能是5點,誰會聽彆人夢話得時候記得幾點呢?”秋婷激動道。
林紓藍擰起了眉頭,不知道該什麼回答。
“出來,白雅,你躲起來算什麼英雄好漢,你給我出來。”秋婷生氣得喊道。
白雅很冷靜,她不覺得秋婷說得是真話,如果她前天聽到,昨天就應該氣勢洶洶得來找她了,而不是等過了一天。
而且,伺候洗澡什麼得,顧淩擎是不可能讓彆得女人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