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看向蘇正,對上蘇正望過來的眼神,挑釁又嘲諷的勾起了嘴角,手指雍容的輕敲著桌麵。
蘇正看到白雅這樣,有些火大。
這女人,在五年前,以蘇桀然妻子的身份來他家吃過飯,那個時候的她,唯唯諾諾,還是個屁,他隨隨便便就能夠捏死。
沒想到,現在搖身一變,變成連他都需要忌憚的人,心裡很不舒服。
“難道這個案件就不了了之了嗎?你不是來協助調查的嗎?”蘇正針對性的問白雅道。
白雅笑了,從容的說道:“第一,我是來協助調查的,我不是主要調查人,至於這個案件是不是不了了之,不是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警察局吧?”
“但是曾夫人是死在你的車上。”蘇正不悅道。
“法醫那邊應該有鑒定書了吧,有人在曾夫人的牙齒裡安裝了炸彈,什麼時候爆炸都取決於幕後的人。”白雅嚴肅鋒銳了起來。
她繼續說道:“而我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她是因為我協助你們受傷的,作為一個女孩,半邊臉都被毀了,蘇副統還想了解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把曾夫人說了什麼說出來,好給警察一個調查的方向,畢竟你是最後一個接觸死者的,你有義務說出來。”蘇正不依不饒道。
“如果我不說出來呢?”白雅挑釁道。
蘇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厲聲道:“那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凶手。”
“行吧。”白雅歎了一口氣,“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明天聯係警察局的人,把我知道的說出來,蘇副統,現在心裡爽快了。”
蘇正坐了回去,哼了一聲。
白雅餘光掃過左群益的臉。
他的臉色非常的差,一會青,一會白的。
冷銷不禁想給夫人點個讚。
他還好奇,為什麼夫人一下子答應了所有人的拜訪,還要請這些政要吃飯,不符合夫人清冷又疏離的性子。
她很不喜歡這些人的。
現在他明白了。
曾夫人說出來的事情,都是左群益忌憚的事情。
而蘇正一直逼夫人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左群益自然會討厭蘇正。
兩方相爭,必有耗損,而夫人就是背後運籌帷幄的漁翁。
還有,經過蘇正這麼一鬨和白雅前麵的鋪墊,左群益明白了,不管白雅說什麼,是真是假,都有可能造成強有力的動蕩。
這樣一來,左群益就著急了,他今天沒有人的時候就會聯係夫人談條件的。
夫人這招真是太好了,他看的精彩,不過,再精彩他也學習不來啊,太需要腦子了。
廚師們端著菜上來,整齊的站在白雅的身後。
左群益給他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助理點了點頭。
這細節被敏銳的刑不霍捕捉到了。
他正準備提醒白雅,就聽白雅問道:“這些菜上之前都試過有毒沒有?”
廚師恭敬的彙報道:“都試過了,沒有毒。”
“今天來這裡的都是政要,誰要是有一點差錯,我都脫不了乾係,在上之前,當著他們的麵,再試下。”白雅命令道。
“是。”廚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