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說了很多,隻要他參與的案件,一件,一件說的很清楚。
他們的領袖叫雷森,以前是個銀行職員,因為被人欺負,就阻止了白衣教,反而形成了惡勢力,去欺負彆人。
輪船擁有者是一個叫皮得安的人擁有,皮得安是最早跟著雷森的人。
白雅從辦公室出來。
“白雅,你太棒了,這麼快就問出了主謀,憑借我們擁有的資料,就能絕地反擊了。”申誇讚的說道。
“不一定,皮得安,以及雷森,都不應該是主謀,他們沒有那麼大的經濟能力去購買輪船,他們身後,還有更強大的勢力,隻是這個勢力,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白雅朝著監控室那邊走去。
“那該怎麼辦?”申又悲觀起來。
“沒怎麼辦?至少,白衣教可以全部瓦解,雷森不肯供出主謀,也要背鍋了,一步一步來就可以。”白雅說道,微微一笑,推開了監控室的門。
“白雅,你太棒了,這麼快就解決了難題。”瑞誇讚著。
“難題,可能解決不了。”白雅意味深長的說道,看向顧淩擎,“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家裡修養嗎?身上的傷感染或者裂開,就不好了。”
顧淩擎深深的看著她,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是要回去了嗎?”
白雅點頭,看向時間,十一點了。
她對著申說道:“我先回去了,那20幾個人,在十二點前都放出去吧。”
“好,我知道了。”
白雅看向顧淩擎,“走吧。”
“嗯。”顧淩擎走出來。
兩個人一起走向馬路,都沒有說話,路燈漸漸的拉長了他們的身影,依舊,沒有說話。
白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我買了狗窩回去,看到了嗎?”
“嗯,艾倫說,你和他交往了。”顧淩擎沉聲道。
“嗯。”白雅應道。
顧淩擎的眼中出現看一道裂痕,握緊了拳頭,呼吸都覺得涼薄了幾分,停下了腳步,看向她。
白雅回眸,看他,“怎麼了?”
顧淩擎幽幽的看著她,好像想要努力記住她的樣子,很多記憶從腦中流淌而過。
他曾經失憶過,忘記了她,他現在能體會她當時的心情,絕望,傷心,痛心,卻說不出口,隻能讓痛啃噬著自己的心,直到一點點的吞噬掉所有。
跟著他的時候,她開心比傷心少,危險比安全多,一直在浪費時間,消耗清楚,忍受孤獨。
現在的她,完全忘記他了,可以重新生活,站在被人崇拜的最高峰,享受榮譽,生活,和愛情,和艾倫在一起,她應該可以幸福。
他嫉妒,羨慕,嫉妒的快要發瘋,可是,他愛她,更希望的是她能幸福。
如果她能幸福,他又有什麼好糾結的。
迷霧充滿了他的眼眸,沉沉的,彙合,又消逝在深邃的眼中。
白雅看著他的眼神,隻覺得心口一絲一絲的疼痛,“我以前認識你的對吧?”
“小雅,我祝你幸福,也希望你幸福。”顧淩擎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