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擎睨向白雅,給白雅唰了羊肉,放到她的碟子裡。
飯後
白雅讓顧淩擎睡覺,他讓她陪著。
到了床上,他摟著她的腰,不一會就睡著了。
白雅躺在床上排算著,其他病人都看好了,隻有明天下午的一個失戀女孩了。
她起身。腰上緊了緊。
顧淩擎睜開眼睛,沉聲問道:“去哪?”
“我不去哪,就在家裡,你再睡會。”白雅說道。
顧淩擎坐了起來,“那我不睡了,再等會,就是晚上了,可以晚上再睡。”
“我又不出去,你睡吧。我出去喊你。”白雅說道,睨著他,目光很是期許。
顧淩擎這才點了點頭。
白雅出門,她撥打了電話出去給助理,“你問下那個要催眠的女孩,她還要催眠嗎?”
“好的。”助理應道,掛上了電話。
白雅去後院,逗小白玩了會,她拿了墊子,坐在了後院的陰涼處,聞著花香,吹著清風,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很愜意,靜思。
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助理的,接聽。
“白醫生,那女孩自殺了。”助理說道。
“怎麼會?不是說想要催眠的嗎?”白雅詫異的問道。
“她和家人發生了爭執,被父親打了,一氣之下,就從窗口跳了下去。”助理解釋道。
白雅沉下眼眸。
這女孩的精神本來就在崩潰的邊緣,父親的打,讓她覺得連親情都沒有了。
沒有了親情,沒有了愛情,也沒有朋友,想想,都不想在繼續活下去,加上一時衝動,就失去了年輕的生命。
“白醫生,你目前的行程上沒有人,需要幫你再預約幾個病人嗎?”助理問道。
“暫時不用,你自己看看要不要接幾個。”白雅微笑著說道。
“哦。”助理應道,掛了電話。
白雅撥打電話給徐成河,“學長,你什麼時候來?”
“下周一這樣,手續正在辦理中。”徐長河說道。
“嗯,美國這邊的診所我要暫時全部交給你了,我想回來。”白雅說道。
“啊,你要回A國啊。”徐成河震驚了。
“我和顧淩擎重新在一起了,回來麵對曾經留下的問題,該解決的,要解決,該承擔的,要承擔。”
“你記憶恢複了?”徐成河詫異的問道。
“沒有,或許,回國後,接觸的人多了,接觸的事情多了,就能夠刺激潛意識,恢複記憶吧,也不著急,既來之,則安之。”
“你不在美國啊,心裡很失落,你不在,我都不想回來了。”徐成河直接說道。
白雅笑了,“彆啊,我這邊的房子和診所都需要你打理,你隻要帶著老婆孩子過來,有地方住,也有工作。”
“好像占了你很大的便宜。”
“不僅如此,我還有一家海鮮店要交給你打理,你賺了錢看著給我就行了。”白雅微微一笑。
人生之中,難得有幾個便宜,她不計較付出,不在乎回報,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你是我的貴人。我以後一定以你馬首是瞻。”徐長河說道。
白雅聽到那頭他孩子的聲音,爸爸,爸爸的。
她會心的露出笑容,“你先去哄孩子吧,來了再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