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上聿,你放我下來。”穆婉掙紮著。
“你確定要我放你下來?”項上聿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穆婉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她被放下來後,會有更嚴重的後果,他不會直接要她吧……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了。
項上聿挑眉,進了房間,把她放到床上。
穆婉一骨碌的從床上下來,朝著門口走去。
他很淡定的打開電視,幽幽地說道:“你要是打開這扇門,我不介意在門外把你辦了,反正這裡都是我的心腹,他們不該看的不會看,在門外的地板上,也是不錯的體驗。”
穆婉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回眸看他,“這樣邪惡就不怕下地獄嗎?”
他緩緩的睨向她,勾起嘴角,乖張跋扈,“我就是地獄,再說,地獄裡有你在,我怕什麼!過來。”
穆婉骨子裡的劣根性,或許是自己跟自己慪氣,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尋找不到一點空隙能夠鑽進去。
憋屈,難過,生氣,叛逆。
她沒有過去,很乾脆的,坐到了地上,雙腿盤膝。
什麼成熟,什麼淑女,什麼涵養,什麼矜貴,什麼做過總統夫人的人,她什麼都不要了。
她就當一個地痞無賴,可以無恥,可以不要臉,可以讓人厭惡到躲避。
項上聿不僅沒有生氣,反問笑了起來,目光晶亮地看著她。
他打開了電視。
穆婉眼睛朝著電視的另外一個方向,不想看。
他也不看電視,而是看著她。
她比電視裡的東西有趣多了。
穆婉不看電視,但是電視裡發出那種聲音,她是回避不了的。
一分鐘,十分鐘……一個小時,還沒有完。
她煩躁了,睨向他,對上他深邃的眼眸,“你要看多久?”
“這就要看你了,你不是要學習的嗎?你的眼睛朝著天上一個小時了,學習到了什麼,說說,如果我滿意了,就到此為止,如果我不滿意,繼續學習。”項上聿勾起嘴角說道。
她都看著天上一小時,什麼都沒有看,說個毛線。
但……羞恥的是,日文她是聽得懂,也是會說的。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坐到床邊,看了一眼電視屏幕,臉更紅了,注意到項上聿盯著她的目光,睨向項上聿,“你不看著電視,看我乾嘛?”
“這些我都看過了。你比電視好看。”項上聿沉聲說道,眼中迷上了一層幻彩。
穆婉擰眉,項上聿怎麼那麼……雄性激素也太多了吧,這麼多錄像他都看完了?
“你好……色。”穆婉煩躁地說道。
項上聿嘴角微微上揚,“又不是無能,這種需要總是要的,哪個男人不看,你以為邢不霍不看?他看過的,不會比我少。”
“你想多了,據我所知,他是不看的。”穆婉糾正道。
“他是怕看了沒有對象,隻能自己,那多無聊,他怎麼就不想想,你獨守空房五年了,那種男人,你還惦記著乾嘛!”項上聿幽幽地說道。
“我和他的世界裡不隻是黃色的東西,那些東西勝過顏色百倍,千倍。”穆婉確定地說道。
項上聿的眼眸瞬間冷了幾分,染上寒霜,“所以,你到現在還惦記著他!我倒是想知道,你說的東西是什麼?”
她不會告訴他,以項上聿陰險狠毒的性格,肯定會把那些美好毀的一點都不剩。
“你不是聰明嗎?自己猜。”穆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