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上聿,你幼稚不幼稚!”穆婉怒道。
“我幼稚?那就做點不幼稚的事情。”他眸中掠過一道寒峰,把她的衣服給扯掉了,沒有任何前麵的步驟,直接占有。
穆婉疼的整個人都在顫抖著,用力掙紮,偏偏他全部的體重好像一坐五指山。
她隻能承受,惱火,想要咬住他的脖子。
項上聿就像知道她要乾嘛似的,捏住了她的臉。
穆婉去咬他的手,壓根咬不到,折騰了十幾分鐘,項上聿得逞了,坐了起來,打開了燈。
穆婉心裡就是冒著一股無名火,繼續攻擊他的脖子。
項上聿躲開了,穆婉順勢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項上聿淡定地睨著她,上次被她咬的地方剛好,又留下一個也好,扯起嘴角,“不想拿到一手資料了嗎?”
穆婉鬆開口,看向他。
現在的她很狼狽,假頭發已經東倒西歪,亂蓬蓬的頂在頭上,衣服解開了好多顆紐扣,皺巴巴的,眼睛通紅。
項上聿把她的夾頭發扯了下來,丟在了一邊。
穆婉立馬清爽了很多。
他幽幽地看著她,寸頭的穆婉還挺好看的。
他覺得,更符合她野貓的氣質,勾起了嘴角,“你不想知道我對邢不霍做了什麼嗎?”
“做了什麼,放毒蛇,你還能更加卑劣一點嗎?你覺得這樣特彆有意思對吧?”穆婉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麼,放毒蛇?這麼幼稚的事情,你覺得會是我做的?”項上聿反問道。
“你上次還把我帶到狼圈!”穆婉提醒道。
項上聿臉上有道異樣,“不是我做的,蛇比貓還膽小,放出去咬人,能咬到誰,而且,這個時期的毒蛇都是餓著的,懶洋洋的不想動,我放它乾什麼。”
穆婉擰起眉頭,“不是你做的?”
項上聿耷拉著眼眸看著穆婉,不屑再解釋的樣子。
她其實是相信項上聿的。
他這個人,做了,不屑否定,張狂的令人發指。
“除了你,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毒蛇放進總統府,難道他也知道總統府的密道?”穆婉故意打探道。
“知道總統府暗道的人多的,沈亦衍反正不住在裡麵了,也不可能再住在裡麵了,他隨便一說,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不知道的,隻有邢不霍而已。”項上聿勾起嘴角,諷刺地說道。
“也有你的功勞吧。”穆婉問道。
項上聿勾起嘴角,慵懶地靠在床靠上,“那當然,樂意之至,我不必要為了一個不喜歡的人為他保守秘密,我又不傻。”
穆婉就知道。
對了,她剛才踩到的東西是什麼?
她朝著床下看,愣了愣。
地上三個大輪胎做成的花壇,輪胎裡麵種滿了蟹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