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笑。
項上聿還真是給他三分顏色，就能看出一大片的染房來，還要在染房的大門口寫上染房兩個字。
“你能不能彆那麼臭屁，真正厲害的人，是很力氣，但是一點都不說自己厲害。”穆婉說道。
項上聿把肉弄出來，放在穆婉的盤子裡，“其實不是這樣的，真正厲害的人是我這種就是很厲害，做的比說的更厲害的人，你覺得不說自己厲害的人厲害是有一個反差，就好像你跟一個沒有見麵的人說，你很醜，那個人心裡就會知道你很醜，見麵的時候你就算長得一般，都會覺得你是天仙，在比如，有一個女的，說是天下第一美女，你看到她的時候，心裡想著，也不過如此，對吧？”
穆婉想想也是，項上聿雖然嘴上說自己多厲害什麼什麼的，事實上，她也是真覺得他厲害。
可不想說出來，就想和他對著乾，“歪理。”
“嗬嗬嗬，你心裡已經認可了我的想法。”項上聿確定地說道。
穆婉問另外一個她一直覺得好奇的事情，“你是確定了我的想法，還是在試探。”
要不是他手上臟的，他真想敲她的腦袋。
不過，她這麼問，也就確定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當然確定，如果我沒有確定，我這麼說，你肯定會很嘲諷，我沒有必要讓你嘲諷。”項上聿解釋道。
穆婉擰起眉頭，“那你怎麼會知道的呢？”
“想知道？”項上聿問道。
穆婉點頭。
她確實很想知道，項上聿的這個能力她覺得很厲害。
項上聿凝下表情，收起平時的不著調，認真地說道：“那是我對你足夠了解，當你對一個人足夠了解的時候，她的一言一行，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穆婉：“……”
“你對我足夠了解？”穆婉表示懷疑。
項上聿揚起笑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那如同星辰一樣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吸引進去一樣。
“當然，你當我白研究你那麼多年，要知道，我從懂事開始就開始研究你的一言一行。”項上聿說道。
穆婉微微側過臉，心裡有種微微的甜，但是，更多的，還是……害羞和不知所措。
她低頭吃生蠔。
“嗬。”項上聿又輕笑一聲。
穆婉也不想抬頭看他，估計是他故意這樣笑的。
反正她就是不上當，就是不看他，專注吃東西。
一小時後
項上聿看向手表上的時間，“吃好了沒？”
穆婉點頭，就算吃海鮮，她現在也吃的很飽。
“我帶你去監控室，不過去之前，我們先洗手。”項上聿說著，牽了穆婉的手。
她的手上也是很臟的。
好吧，他的手上也不乾淨。
所以也就沒有拒絕。
項上聿拉著她，到了水池前麵，擠了泡沫在她的手上，搓著她的手。
有些癢，但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