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是她的爸爸。”
“你讓她滾，還說脫離父女關係，你覺得她還會把你當做爸爸？”麥妮娜慫恿道。
秦浩邦想想也是，“我們要從長計議，先不能讓她在我媽麵前說我們壞話，要是我媽對我的印象不好，加上我這次生意沒談好，說不定現在的職位都保不住。”
“知道，我們都好好想想。好好想想。”麥妮娜重複地說道，心事重重的躺下……
秦川把其中一幅畫做完，發給東哥，看了下時間，已經過淩晨兩點了。
她整理好了，就上床睡覺。
睡醒，是早上的九點二十五。
她一醒，楊旭也就醒了。
“秦川姐姐，今天要去托兒所嗎？”楊旭奶聲奶氣地問道。
秦川感覺到一股潮濕的涼意，看向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過了雨，現在，雨已經停了。
每當下雨的時候，她都有一種淡淡的憂愁壓在心中，有些孤獨，有些落寞，有些懶洋洋，也有些對未來的迷惘。
“秦川姐姐。”楊旭繼續喊道。
秦川緩過神來，看向楊旭，“今天我們不去托兒所了，我今天在家裡，你先刷牙洗漱了，我去買些早飯，我們中午吃麵。”
“好嘞。”楊旭高興地說道，下床，先去刷牙洗臉。
秦川也去刷牙洗臉後，扛著車子出去。
她剛到樓下，看到顧延也騎著車子，像是在樓下等她。
“你要出去嗎？”秦川問道。
顧延表情有些不自然，正眼也沒有看秦川。“我出去買些早飯，一起？”
“哦。”秦川應道，她確實也要出去買早飯的。
顧延的車子騎在前麵。
她在後麵跟著。
顧延在一家包子店前麵停下，回頭，看向秦川，“你要買什麼？”
“買兩個肉包，兩個豆沙包，再兩瓶豆漿。”秦川說道。
顧延遞了二十元給收銀員，說道：“兩個肉包，兩個豆沙包，兩瓶豆漿，另外，還要兩個豆沙包，還有一瓶豆漿。”
“我來付就可以了。”秦川阻止道。
“我有話跟你說。”顧延說道。
“嗯？”秦川不解了。
“你最近不是在畫漫畫嗎？你能不能教下我？我可以給你付學費的。”顧延說道。
秦川聽明白了顧延的意思。“是這樣的，不是我不肯教你，首先，我的水平不太好，我自己上色都做不好，彆人隻要花四小時的事情，我可能要花八小時，另外，我自己畫圖都來不及，可能，沒有時間教你。還有，高考生，你又不缺錢，做這個，我覺得，還是會影響學習的，你可以等考上大學後再做。”
“你知道會影響學習，你為什麼要做？”顧延沉下眸色問道。
“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我需要賺錢。養活自己和楊旭，我上大學的費用也需要賺到，上了大學後，還要租房子，生活什麼的。”秦川解釋道。
“我讓你教，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還會給你學費，你不是缺錢嗎？”顧延擰著眉頭問道。
“彆開玩笑了，我是真教不了，自己都是半吊子，會誤人子弟的。”秦川拒絕道。
營業員把顧延要的早飯裝好了，拿了錢，也找了零錢給顧延。
顧延生悶氣，拿過早飯，丟進車子前麵的簍子裡，轉過身，騎自行車回去。
秦川覺得追上去不合適，但是，顧延幫她買了早飯，她再買一份的話，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