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認識啊。
我看了陸山河一眼,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怎麼? 你們不喜歡?”
“我們?”
“哈哈!”
陸山河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閻封呈被這笑聲氣的不輕,直接把我杯子裡的酒,就這麼潑在了陸山河的臉上。
緊接著,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朝著外麵走去。
喲,急了,這是著急了?
陸山河無所謂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酒水,對著離開的兩個人,笑了笑。
閻封呈喜歡誰,他根本不在意,趙橋他也不在意。
陸山河不怕死,隻怕活著沒意思,惡作劇什麼的,他是最喜歡的,唯恐天下不亂,說的就是他。
我穿著高跟鞋,跟在閻封呈的身後,十分艱難。
就這麼被迫跟在他的後麵,隻覺得自己的腳都要廢掉了,終於我用儘全力,甩開了他的手。
皺著眉毛不高興的看著他:“你乾什麼?”
“你乾什麼?”閻封呈上前一步,就這麼掐住了我的脖子:“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看著他這個憤怒的樣子,也不害怕,隻是笑了笑,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我隻是出來玩玩,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陸山河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他就是個瘋子!”
閻封呈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