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不需要你?”陸老大不理解地問道。
“大哥,我沒辦法麵對荷花,我受不了荷花看我的眼神。”陸霆庭說道。
“懦夫,你連麵對自己媳婦的眼神都做不到!”陸老大說道。
“大哥,你彆逼我了!”陸霆庭說道。
“陸霆庭,你彆做懦夫!”陸老大說道。
“大哥,我怎麼不能做懦夫!我眼睜睜地看著荷花在我懷裡,我當時怕我從此就失去荷花。當我知道孩子是因為我沒的以後,你告訴我,我怎麼麵對她。”陸霆庭吼著說道。
“那你就一直這麼逃避嗎?一直躲在村支部,你這輩子都不跟荷花說話嗎?”陸老大說道。
“大哥,我......”陸霆庭也不知道,他知道一直這麼躲著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能夠躲過一天是一天。
“你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躲出去你就是懦夫,你就是孬種!”陸老大說道。
“大哥,不管你怎麼說,我今天不會過去的。”陸霆庭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霆庭走在路上,感覺每個人都看著自己,眼睛裡或許有同情,或許有不懷好意,但是陸霆庭都選擇無視,他大哥有句話說得對他確實是懦夫。
陸霆庭在村支部擦拖拉機的時候,有一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
“霆庭。”陸霆庭聽到對麵喊自己的聲音,抬起頭來看著對麵,陽光又刺眼,這人又待在光裡,陸霆庭站起來才看清楚麵前的人。
“吳叔。”來的人是吳支書,吳芳芳的父親,雖然不知道他來找自己什麼事情,但是吳芳芳是吳芳芳,吳叔是吳叔。
“霆庭,叔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吳支書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什麼事情?”陸霆庭看著對麵說道。
“能不能撤銷報案?”吳支書為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