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支書,您走吧,我想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家的任何人都不想要再見到您了。”周翠英不留情麵地說道。
“荷花,我......”吳支書想要說點什麼為自己辯解,但是想到自己閨女乾的那些事情,實在是沒有臉麵再要求什麼了。
“吳支書,我知道,我也相信您是好人,但是原諒吳芳芳我們真的做不到,而且我問過小劉了,刑已經定罪了,講解書沒有用了。”周翠英說道。
“但是......”吳支書想要說,萬一有用呢?那可是他的女兒,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是隻要有一線希望,他就會努力辦。
周翠英看見吳支書這種油鹽不進的樣子,周翠英忍不住想要懟出聲音,但是想到吳支書血壓高,也就沒有多說。
“吳支書,諒解書沒有用,吳芳芳都判了,你也別白費力氣了,謀殺罪。”周翠英說完,吳支書有些難以忍受。他挺了一輩子的腰,現在有些彎了。
周翠英看著吳支書腰下去的腰,遠去的背影,有些無奈,你說怎麼總是好竹出歹筍呢,跟別人家正好相反。
吳支書走在路上,後背佝僂著,今天是第一次說這麼難聽的話摔在自己臉上,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說得沒有一點錯。
現在,他真的感受到了,溺愛女兒是真的錯了,他應該教會她是非曲直的。
陸霆庭關上村支部的門,大男人靠在門上終於哭出了聲音,低聲烏噎,後來逐漸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