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請問您還記得綁架您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林荷花描述和那天綁架他的人的樣子,被綁的時候她確實是沒有看清綁架人的樣子,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刑宴身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她就知道這是綁架的人,那時候的她還不是很清醒,隻是能夠勉強地睜開眼睛,腦袋裡一片漿糊。
隱隱約約聽見兩個人說什麼,臨城那邊要兩個人回去,她聽見了刑宴的反駁,也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爭吵。
但是因為頭腦不清醒,內容記下的並不多,他隻知道他們兩個要去見一個什麼人,見完了以後,兩個人就要動身出發去臨城。
綁架她的那個中年男人很不同意刑宴這次的會長帶上她,但是好像又迫於刑宴的壓力不得不帶上她。
等她徹底蘇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刑宴,刑宴發現她醒了以後, 語氣溫柔。
如果不是她現在被綁在床上,她或許以為對麵的人是個好心人。
林荷花陷入了回憶,刑宴好像看不見她眼睛裡的驚恐,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事情。
林荷花一開始並沒有被堵住嘴巴,她還苦口婆心地勸說刑宴把她放回去,但是好像沒有什麼用。
對麵的人好像有一種格外的固執感,對於得到她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堅持。
林荷花最後說得口乾舌燥,對麵的人端了水給她喂了下去,還關切地問她要不要接著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