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有多狼狽,我要讓你們加倍!
她攥起拳頭,任憑指甲深陷掌心用疼痛來提醒著自己銘記那些欺辱。
五年前她真的以為自己遇到了江司承這個良人,可換來的是母親被人害死,換來的是她孩子被人奪走,換來的是她被逼遠走他鄉改頭換麵籌謀複仇。
五年後的今天,她學會武裝自己,她自信輕而易舉應付前狼後虎。
翌日。
江司承果真一大早就去了辛月家,見她正跟孩子玩得開心,他更是驚詫。
平日在江家拒人千裡的江皓辰似是脫胎換骨,罕見的有了笑容,而且頗為主動親近她。
“月醫生,你的治療效果不錯。”江司承有意靠近她,一個小沙發明明空間有限,可他還是死皮賴臉擠她身邊坐下。
辛月不動聲色,心底卻罵得他體無完膚。
“我應該的。”辛月眼角帶笑,語氣淡淡,用餘光偷瞥他。
五年了,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變,甚至因為歲月更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隻是,當她猛地想起五年前的一切,卻不自覺地咬起唇。
她恨,恨他隻是憑著一塊手表跟一份檢驗報告就逐她出江家,更恨他對失蹤七個月的她不聞不問。
這男人,怕是跟辛蕾蕾一樣,巴不得她早下黃泉吧。
“嗬!”想到他跟辛蕾蕾如今關係有變,她心裡痛快,當著他的麵喉間溢出了一聲冷笑。
“媽咪!你跟爸爸真登對,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我想做花童。”辛軟軟嚷嚷著就將茶幾上花瓶裡的那一枝花給折了,把花往頭發上一插提著小裙擺樂嗬樂嗬地看向江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