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這件事情上是你提的要求,我都會滿足。”
“好啊,那你給我說說,你準備怎麼滿足諾大一個江氏集團,總不可能隻聽你一個人的吧?你總得給我一個準話才行啊。”蔣星撥弄著昨天才叫人過來做的指甲,仿佛剛才的那些歇斯竭裡都不是她似的。
辛月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她害了這個十幾歲的姑娘。
“我會去求江總,我是他兒子的心理醫生,還是有些特殊可以在的。”
“吧嗒!”
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辛月立馬撲了過去,握著蔣星已經在留著血的斷甲。
可指甲是攔腰斷的,那湧湧而出的血,又怎麼可能是隻憑她的雙手就能治得住的?
辛月恍然的蔣星身下的床單掀了起來,先裹了上去,而後才滿手是血的,按了旁邊的床鈴。
蔣星在這中間一聲也沒有出。
她看著為自己招呼護士,滿眼擔心的琳娜,心裡在不停地強調著這個女人,一定是假惺惺,可她眼中的那些認真又仿佛不是假的。
不!我絕對不能動搖!就像孫醫生所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就是擅長假惺惺的這一套。所以才會把那麼厲害的江司承也給騙了過去!
蔣星有些顫抖的搖著頭,一遍一遍的在心裡過著那句話,不讓自己動搖。
她這些動作落在辛月的眼中,便是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說你這孩子,好端端的,在醫院還做什麼美甲?”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蔣星的手指才被清理包紮好,雖然紗布還隱隱的往出滲血,但好歹沒有剛才那麼恐怖了。
辛月一邊數落著,一邊和護士一起扶著蔣星下了床,讓護工幫忙換床單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