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江司承對那香料有免疫力???
抓過墨發嗅了嗅,簡思甜麵色凝重。
她自己使用過多次這種香料,早就有了抗性,所以對她沒用,難道說......江司承也是如此?
撇撇嘴,簡思甜不甘願地離開,下回再尋些彆的東西。
夜裡,彆墅除了照明射燈外,其餘的地方全都昏暗了下來。
江司承不自覺放輕了腳步,摁開二樓客房的指紋鎖。
今晚他本不必去什麼與他無關的設計行業交流會,但一想到這女人太過囂張,有心晾一晾她。
可現在,她倒是睡得挺早。
江司承覺得自己反被晾了,一時火氣更甚。
無聲來到床邊,江司承不知為何,反倒沒那麼著急了,靜靜看了一會兒她的睡顏。
隨後動作很小地坐在她身側,柔軟的床緩緩下沉。
江司承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覺得心裡的焦躁,被撫平了許多,一時愛不釋手,揉揉捏捏了許久。
辛月:“......”
她又不是死人,這家夥就不能輕一點?
辛月沒睡多久,正處於要睡不睡的迷糊狀態,直接被江司承吵醒了,但卻懶得理他,便隨他捏臉。
如果不能拒絕,就學會享受,辛月迷迷糊糊間,把他的動作當成臉部按摩,反而又有了睡過去的衝動。
誰料,下一刻,男人滾燙的唇一下子吻了上來!
辛月嚇得睜開眼睛,卻發現對方的眼睛是閉著的。
怎麼辦,這種時候是不是一巴掌抽過去?
嘴裡的氣息,儘是男人的酒味。
辛月有些緊張,身子一動,腳就鑽心刺骨的痛,完了,她要反抗,這個醉鬼會不會沒輕沒重,把她再弄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