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緊閉,像是被鐵水澆灌封死一般,始終不肯吐露出半個字。
我見狀,不禁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嘟囔道:“反正你們都快要死了,說不說都無所謂了。”
既然她不願意開口,我也沒興趣再追問下去。
於是我扭頭向身旁的蕭昱之和沉良從說道:“王爺,沉少卿,咱們走吧!”
就在我們即將離去之時,蕭昱之突然回過頭去,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那位獄吏婆婆。
那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警告。
見侍衛們已經鬆開了對丁強的束縛,獄吏婆婆心急火燎地衝上前去,一把扶住丁強搖搖欲墜的身軀,滿臉關切之色地問道:“強子,你感覺如何?有沒有傷到哪裡?”
然而麵對她的關心,丁強卻是絲毫不領情。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丁強猛地揚起手,狠狠地扇在了獄吏婆婆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頰上。
他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罵道:“都是你這沒用的老東西!若不是因為你,我又怎會險些被割掉舌頭!”
獄吏婆婆挨了這重重的一記耳光後,身子微微一顫,但她沒有反駁半句,隻是默默地承受著丁強的辱罵與毆打,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