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了,是該出穀了。”

蕭昱之聞之,神情頓時有些微變,但也隻是一瞬間。

他一臉感激地說道:“嗯,此次多虧了老穀主在中間幫晚輩美言幾句,否則晚輩也不可能輕易說動璟言神醫出穀。”

宋匪擺了擺手,笑道:“哈哈,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嘛,這點道理老頭子我還是懂的。”

隨後,蕭昱之朝著宋匪拱手作揖,說道:“老穀主,既然事情已經辦妥,晚輩還有其他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了。”

宋匪點了點頭,說道:“嗯,好走不送,日後若有機會,歡迎再來做客。”

待蕭昱之和宋匪告彆後,我們便一同離開了神醫穀。

坐上馬車後的我,一顆心如同被小貓輕輕撓動般癢癢的,腦海裡不停地猜測著他究竟是怎麼說服璟言出穀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從對麵傳來了蕭昱之那冰冷如霜的聲音:“沈玉珠,你能不能安穩坐會兒,屁股上長刺了不成扭來扭去的?”

我猛地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說道:“蕭昱之,你是不是在說大話,我怎麼沒看到璟言跟我們一起回去?”

蕭昱之緊閉雙眼,對我的話語充耳不聞。

見此情景,我不禁心生疑惑,提高聲音道:“蕭昱之,你這般沉默不語,莫不是心虛了不成?”

然而,他隻是淡淡道:“沈玉珠,激我無用。”

我咬了咬牙,磨了磨後牙槽,氣鼓鼓地一把掀開簾子,轉頭望向窗外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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