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蔣怡然已經變心,瞞也瞞不了。
徐雲歎了口氣,說道:“媽,蔣怡然跟我分手了,她已經找了個富二代,以後你就彆念她了。”
何香蘭臉色大變,一臉不信說道:“怎麼會這樣,這三年你可是替她坐牢的呀,她怎麼......”
徐雲:“媽,這都過去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她的事就不提了。”
“我不是都找到了長山藥業的工作嗎,等我明天入職了,一切就都從頭開始了,用不了多久,我會讓她後悔的。”
何香蘭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她怕說多了徐雲難過。
“行,那你休息一會兒,我出去買點菜。”
何香蘭帶著沉重的心情下樓去了,越想越難過,她和徐雲都為蔣怡然一家付出了那麼多啊,現在說沒就沒了?
“不行,我得去親自問問她,也許隻是兩個人一時鬨性子呢。”
十多分鐘後,何香蘭到了一個洋房小區,登記後走進去,敲響了蔣怡然家的門。
門開了,蔣怡然看到何香蘭,一張臉立馬就冷了下去。
“你來乾什麼呀,我家門口的地毯很貴的,弄臟了你賠得起嗎。”
何香蘭急忙從地毯上走了下去,一臉笑容說道:“怡然,你彆生氣,我來就是想問問你,徐雲回家說你跟他鬨分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都不小了,怎麼還鬨性子呢。”
蔣怡然沒好地說道:“誰鬨性子啊,我就是跟他分手了,你也不看看你家是什麼條件,住得還不如我家廁所,吃的還不如我家狗好,你也有臉讓我當你兒媳婦?”
“你給我滾,彆再來惡心我。”
說著,一把就把何香蘭推了出去。
何香蘭一下僵住了。
這時,一個男人從屋裡走了出來,一把抱住蔣怡然的腰,看著何香蘭一臉好奇說道:“怡然,她誰呀?”
蔣怡然說道:“張聰,她就是徐雲的媽,聽說我跟他分手了,跑到這來求我跟徐雲複合,簡直不要臉。”
張聰一臉鄙夷看著何香蘭:“哦,你就是徐雲的媽呀,這裡是高檔小區,不是你這種人有資格進來的。”
“趕緊滾吧,彆臟了這裡的地。”
何香蘭身體一震,看著蔣怡然說道:“蔣怡然,你怎麼可以這樣,徐雲可是為你頂罪了三年呀,你這麼這麼狠心。”
蔣怡然立馬火冒三丈,一把將何香蘭推倒在地。
“老不死的,你放什麼屁呢!”
何香蘭的老花鏡應聲掉下來,她眼睛老花得厲害,沒有了老花鏡基本什麼都看不清。
何香蘭急忙伸手去摸索,剛好摸到老花鏡,張聰卻上前,一腳將老花鏡給踩碎了,又踢了出去。
然後蹲下去,看著何香蘭說道:“看不見啊?那可太好了。”
“啪!”
說完,抬手一耳光打在何香蘭臉上。
何香蘭氣得發抖:“你們,你們仗勢欺人。”
張聰笑了:“哈哈,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
說完又一耳光打在何香蘭臉上。
何香蘭一個踉蹌,腳底下踩空,順勢倒在了樓梯上,又一路滾了下去。
腦袋撞在牆上,頓時沒了動靜。
蔣怡然有些慌了:“張聰,這,這不會鬨出人命吧?”
張聰不屑一顧:“反正她又看不見,誰能證明是我打的?就算她死了又怎樣,一條人命,我擺得平!”
老房子裡,徐雲電話響了,一接聽,就是一個慌張又驚恐的聲音響起:“出事了徐雲,你媽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