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點了。”
她這會兒清醒了些,不過聲音還像沒睡醒的樣子,“要回去了?”
“一會兒就回去,你睡吧。”
她白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他把她弄醒了,還讓她睡。
“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得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就不能過來你這了。”
“知道了。”她說著想把手收回來,就被抓住了,“既然醒了,那就一會兒再睡,先把酬勞給付了,還有你這一整晚趴在我身上,撩撥我,不得負責啊?”
“誰撩撥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惦記著,賊心不死。”
“賊心?我惦記自己的媳婦兒,怎麼算是賊心呢。”他說著手腳並用將人壓在了身下,狠狠地“欺負”了一番。
完事後,某人神清氣爽的走進來,邊扣著衣袖的扣子邊說,給你調鬨鐘,記得起來。
蘇安安連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的,隻是微不可聞的嗯了聲。
他走到床邊,坐下,撥開額前那擋住視線的發絲,湊上去在那還微微紅腫的唇瓣上親了又親,直到某人要生氣了,才放開,輕笑出聲,“真走了。”
眼睛看到桌上的鬨鐘,拿了過來,調好又放回去,然後起身,拿上帽子出門去。
天氣漸漸變暖了,即使是大清早也沒有很冷,他下樓後還先去買了份早飯拿上去,才又下樓騎著車回家屬院。
一個小時後,蘇安安起來就看到了桌麵上放著的保溫盒裡裝著早飯。
她打開看了下,還算滿意,又蓋好,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