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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還沒有回複。
蘇曼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愁眉苦臉的去片場上班,文森被她的黑眼圈嚇一跳:“夏榆檸不是說你平時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麼失眠啦?”
很煩,文森這個人真煩。
哪有人熟了之後嘴巴跟淬了毒似的,沒熟的時候文質彬彬,蘇曼辛斜瞪一眼文森:“人果然不可貌相!”
她就像個炸藥桶,一點就著。
後來實在忍不住,跟倒苦水似的叨叨叨地在文森和vivi耳邊嘚吧嘚:“你說說他是不是很過分?太過分了!他到現在都沒回我消息,過不下去了!”
vivi笑得前仰後合,文森卻一本正經:“這樣的男人就是你說的好老公?你眼光不行。”
“啪”地一聲被vivi暴揍:“彆亂說話,任總隻是吃醋,被你說成長這樣至於嘛。”
“吃醋?”蘇曼辛敏銳的捕捉到vivi話裡的重點,自行劃線:“你說他是吃醋了?為什麼吃醋?”
vivi無奈搖搖頭,呼嚕一波蘇曼辛腦袋上的毛:“你真是,平時挺聰明的怎麼一到感情上的事就這麼笨呢?”她這個朋友真是情竅不開啊。
“你想想,他聽見你身邊出現一個跟他人設相似的霸道總裁,還對你說‘聽你的’那麼曖昧的話,你還當成笑料講給他聽,我沒猜錯的話你在講的時候是不是笑得很開心?所以他能開心得起來嗎?”
蘇曼辛依照vivi的話回想,嗖一下竄起來:“完犢!大事不好!”
她立刻操起手機飛奔而出。
完犢子,她真是太笨了。
直到撥通視頻她才意識到,現在國內是淩晨,任栩肯定早就睡著了。
她剛想掛斷,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