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布上他們選擇了紫色的小麻花布料,蘇曼辛第一次縫東西,紮來紮去縫得歪歪扭扭,她縫一個的功夫,村民們都縫好四五個了。
“唉,我好笨喏老公~”蘇曼辛耷拉著小腦袋,用針繼續紮來紮去,忽而聽見老公回應:“我更笨。”
她立馬來了精神,湊到任栩肩上探出小腦袋,看見任栩穿針引線的認真又笨拙的畫麵和歪歪扭扭的針線,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不是最後一名咯。”頗有種上學時考倒數第二的開心。
她一下來了動力,拿著針線引來穿去,依然歪歪扭扭但她很開心。
“我要加快速度了,老公看招吧!”蘇曼辛學著村民們的模樣縫,倒是有幾分相像,可速度一快起來就控製不住。
手快不是自己的了。
“啊!”指腹突然被刺,蘇曼辛叫了聲,任栩立馬放下針線拿過她的手:“紮哪裡了?”他滿眼心疼,甚至收了蘇曼辛的針線,被蘇曼辛搶了回來。
“我要縫!”蘇曼辛就不信了,彆人能乾的她也能!
於是接下來伴隨著針線和蘇曼辛的慘叫聲,她縫好一個又一個的香囊,縫得越來越好,可手上被紮得千瘡百孔。
終於在數不清多少次被紮出聲後,蘇曼辛被任栩拉走:“乖乖坐著。”任栩按照記憶去拿來寧老師家的藥箱,放在茶幾上,坐回沙發。
他拿過蘇曼辛的手仔細檢查,看見上麵被紮的小洞洞和滲出的血絲,他眉頭緊鎖:“不許再縫了。”他抬頭,撞上蘇曼辛堅毅的眼神,像要入黨。
“沒得商量。”任栩冷臉直視,語氣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