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辛莫名覺得,他們躺在床上的好像某個組織的老大,那些鞠躬的船員像是他們的教徒......跑偏了,蘇曼辛甩甩腦袋,忽然被一雙手黏住。
她低頭一看,任栩整個人嬌弱地靠在她懷裡,並且撒嬌道:“老婆我不想看見他們,他們打擾我們二人世界了,你把他們趕走~”
蘇曼辛嘴角抽搐,她老公算是傳染了她的臭毛病,喜歡隨地大小演了。
“你為什麼不趕走他們?”
任栩繼續嬌滴滴:“人家頭痛痛嘛~”
轟隆——船員像上下班趕地鐵似的,一窩蜂衝出病房門,兩秒鐘後,病房清淨了。
任栩起來,抱著雙臂:“哼,我惡心死你們!竟然敢黏著我老婆!”
說罷,他還邀功:“老婆,你覺得我演得夠惡心嗎?”
蘇曼辛笑得很僵,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嘴角放下來,放不放都有些毛骨悚然。
半晌她才開口:“你高興就好。”“嗬嗬,嗬,挺好的。”“老公你真棒。”
......
住輪船醫院的兩天,除了船長和副船長,其他船員再也沒來看望過他們,蘇曼辛覺得應該是被任栩惡心到了。
以至於出院後,所有船員看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她一個人時,他們會上前打招呼,她和任栩一起,他們就繞道走。
蘇曼辛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公哈哈哈,他們看你好像看老巫婆,哦不,是老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