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或許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此事,卻從未對自己動過什麼妄念吧?
不過也說不準,對於燕青這個人來說,江慈始終看得不透,他永遠不會叫彆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或是他真的對自己的秘密沒興趣,亦或是像寧家那樣,安靜的蟄伏,不過是為了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日頭剛升沒多久,江慈就等不及地跑去明心殿找燕青。
燕青還在當值,等到將近晌午,他才從裡麵出來。
跟著他入了值房內,還是老樣子,先淨手,再倒茶。
江慈一改昨日的態度,一臉諂媚的搶過他手中的茶壺,嬉皮笑臉道:“這點小事怎麼能勞煩大人呢,我來我來。”
燕青沒說話,怪誕地看著江慈。
“大人且慢!”
他剛要坐下,江慈又大驚小怪地吼了一聲,趕在他前麵,捏著袖子把那座椅擦得鋥亮,然後彎身笑迎:“總使大人請坐。”
燕青看著她這一套流程下來,臉色異常複雜:“你這是衝著什麼了?”
“沒有沒有......”江慈趕緊說明。
燕青仔細把她打量一番,確定不是吃錯了藥,這才接過她主動遞上來的茶盞,懨懨垂眸:“那就是有事了。”
“還得是大人,一眼就知道我有事相求。”
“本官又不瞎。”
“是是是,大人耳清目明,什麼都能看透!”江慈笑眯眯地奉迎。
燕青咳了兩聲,十分不適應地把眉頭擰成一團:“說事。”
江慈剛瞥了一眼這屋裡進進出出的小內監,燕青就把他們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