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吃瓜的互相看看,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可置信。

誰能想得到呢?

平日裡看著老實巴交怕老婆的木匠,竟然能乾出這種勾當。

“你們別看他現在慫的要死,當初勾搭我往床上滾的時候,可大膽著呢。”王桂花指著張旺財,跟旁邊圍觀的人說著,

“一口一個心肝兒寶貝兒的叫著!”

“村裡鎮上,你們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對我做過不三不四的事兒。”

“哦對了,曹珍珍,他跟我說,你就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他還說,跟你做那檔子事兒,一點兒樂趣都沒有。”

曹珍珍這時候已經從最開始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快步上前就打了張旺財一耳光,又像提溜小雞仔一樣抓著他的衣領。

“她剛才說的那些,你都說過做過?”

張旺財現在是欲哭無淚,隻能哀求道:“珍珍,你聽我解釋,我......”

“那就是真的。”

曹珍珍根本不聽張旺財的話,得到自己想要的結論後,就將張旺財隨手扔在了一邊,朝王桂花走過去。

“你們這種關係......多久了?”

曹珍珍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竟很是平靜。

村長心裡一緊,趕忙出聲,“珍珍,這事兒有舅舅幫你處理,你別衝動。”

曹珍珍打小就跟他這個舅舅親近,他可太了解自己這個外甥女了。

她要是像剛才一進屋子時那樣咋咋呼呼地,村長倒也不擔心。

怕就怕她像現在這樣的,那就準沒憋什麼好事兒。

“舅,你放心,我肯定不給你找麻煩,讓你難做。”曹珍珍知道自家舅舅是什麼意思,當即表態,“我就是想知道。”

王桂花摸不準曹珍珍是什麼意思,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出去了,她也沒有什麼返回的餘地了。

“十多年了吧。”王桂花說完又想了想,補充道,“就是你小產之後不久,剛從醫院回來那陣。”

曹珍珍聽了之後,竟是直接笑出了聲,便直接離開了屋子,沒再多看兩人一眼。

屋子裡的眾人麵麵相覷。

遇上這樣的事兒,曹珍珍居然就這麼走了?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她平時的作風啊。

薑穗咂咂嘴,沒能看見王桂花被打,她就有些興致缺缺了。

“誒,我聽說,張木匠在外麵不止跟一個女人有關係呢。”旁邊的曹爽用胳膊肘捅了捅薑穗,湊到她耳邊八卦,“曹珍珍前段時間好像就聽到風聲了。”

薑穗有些奇怪地偏頭看向曹爽,“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跟一個女人有不正當發關係,就已經夠張旺財喝一壺的了,更何況是不止一個!

這事兒怎麼聽怎麼覺著得是被捂得嚴嚴實實的才對吧。

“我有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是隔壁村的知青,”曹爽往東邊努努嘴,“上次我倆見麵的時候她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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