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接觸,薑穗也發現了,年輕時候的傅焰軍可沒有四十年後的那種矜貴儒雅,反而更冷硬,身上也還有種沒經曆過太多磋磨的棱角。

不過,她也喜歡!

薑穗走到男人身邊,蹲在一邊,笑問:“大哥貴姓啊?”

薑穗笑起來很有親和力,很招人喜歡,所以她這樣一笑,男人的眼睛就看直了,磕磕巴巴地說:

“免貴,姓趙,我是村尾的趙老四。”

傅焰軍站在薑穗的斜後方,將趙老四看向薑穗目光中的那些“意味不明”儘收眼中。

胸口情緒翻湧,叫囂著要衝出來。

這一刻,傅焰軍腦子裡想的竟然是將就薑穗納入自己的羽翼,不讓任何其他人用那樣曖昧癡迷的眼光看她。

薑穗並沒有發現傅焰軍此時的異常,而是仔細想了想,發現前世今生的記憶裡都沒有這號人。

“我在村裡當了兩年知青,怎麼沒見過你?”

趙老四沉默了一會兒,又瞟了眼站在一邊的傅焰軍才說:“我是棺生子,村裡人都不待見我,我平時不怎麼跟村裡人來往。”

薑穗點點頭,有傅焰軍這個武力值爆表的人在這兒震著,這種一打聽就能知道的事兒,趙老四沒有理由騙她。

“那你今天,在這個時間點來這兒,是乾嘛的?”

薑穗收起針包,拿出一個盒子,裡麵裝著的,是許多造型奇怪的銀針。

趙老四看著薑穗手中的針盒,那些造型奇怪的銀針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反射著陣陣白光。

趙老四喉頭滾動,不住地咽口水,對於危險的感知讓他汗毛倒豎。

“我是來找孫小曼的,她讓我這個時候過來的。”

“找她乾嘛?被告訴我說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就不會在門口罵她了。”

薑穗從針盒中隨手取出一根針,拿在手上把玩。

她臉上還掛著笑,隻是這笑卻讓趙老四看的心慌害怕。

“我真不知道,她隻說到這兒詳談,罵她是因為她遲到。對,因為她遲到,我最痛恨遲到的人了。”

趙老四強忍著莫名的恐懼,咬死自己之前的說法沒改口。

沒證據的事情,隻要他不承認,薑穗他們兩個就沒有辦法。

薑穗見趙老四咬死沒改口,也不再多說,直接將銀針刺入趙老四的人中,左手同時捂住了趙老四的嘴巴。

趙老四的叫喊聲沒能傳出很遠,但隻是看他身體抖動的頻率和幅度,傅焰軍都能想象的到他有多疼。

確定趙老四不會再發出喊聲之後,薑穗鬆開了他的嘴巴,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我真的隻是來見孫小曼的。”

趙老四這時候緩過來一些,但還是沒有改口。

薑穗仍舊笑著,刺入趙老四手上的少商穴。

這一次,趙老四身體抖動的更厲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是那個問題,想好再回答。”

薑穗笑看著如同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的趙老四,溫聲細語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孫小曼找我來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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