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是去幫忙的,那當然就不能按一個婦女正常的工分記八分了。”曹珍珍說這話時眉飛色舞的,顯然也是看不慣孫小曼很久了,“薑知青,你咋想的啊?”

聽曹珍珍點了自己的名字,一直背對著眾人的薑穗才往村長和趙南城那邊看了一眼,又飛快地收回目光,“這是大隊上的事,我沒什麼想法。”

薑穗這時候眼眶通紅,聲音沙啞,又低著頭,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

眾人瞧著都覺著這位接二連三被孫小曼潑臟水的小姑娘實在是可憐極了。

“你咋能沒想法呢?”曹珍珍一聽薑穗這麼說,頓時就急了,“她都差點兒讓你人人喊打了!”

這薑穗到底知不知道,孫小曼這個和野男人有染又未婚先孕的臟水要是潑到她身上,村裡這幫長舌婦一人一句話就能砸死她!

“薑知青,你是苦主,你不用有顧忌,有什麼想法,你儘管說。”趙南城以為薑穗是害怕,在一邊鼓勵道。

“我,我隻要孫小曼當中給我道歉,再把她之前從我這兒拿走的東西都還給我!”

薑穗又抹了把眼淚,跟最開始那個冷靜地說可以同趙老四對質的人完全不一樣了。

沒辦法,她現在正是需要眾人同情的時候,就得是個柔弱的受害者啊。

被綁在地上的孫小曼在聽到薑穗說要她將之前的東西都還回去時就劇烈地掙紮了起來,還試圖發出叫喊聲。

但傅焰軍在綁她的時候就防著她再次做出過激的行為,將她綁的極其結實,根本就不是孫小曼能掙脫開的。

至於叫喊聲,更是因為被一塊破布都住嘴而隻能發出“嗚嗚”聲。

孫小曼完全沒想到薑穗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讓她還東西,她要是把東西都還了,那她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這麼想著,孫小曼掙紮地越發用力,被綁著的手上都被勒出了數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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