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正好趕上了嗎?

傅焰軍卻是不信,“這個說法太牽強了。”

薑穗笑笑沒說話,將嘴唇湊到傅焰軍眼前,“還想親嗎?”

傅焰軍看著薑穗水嘟嘟的唇瓣,低頭欲吻,卻被薑穗擋住,“今天的次數用完了,再想親,等明天吧。”

說完,不等傅焰軍反應,薑穗直接跑開了,“記得把碗收了呀!”

傅焰軍看著薑穗跑出去的背影,臉上顯出一抹無奈的笑。

小姑娘還挺會玩兒的。

收拾完東西回了屋子,傅焰軍就見薑穗從罐子裡挖了一小塊雪花膏擦手,便又將罐子收了起來。

“怎麼隻擦手?”

傅焰軍隱約記得,他見別的女孩子用這個東西,都是擦臉的,怎麼到薑穗這兒就隻擦手了?

薑穗卻隻笑笑,“因為我天生麗質啊。”

傅焰軍沒聽她說的,拉過薑穗的手,就瞧見原本嬌嫩的皮膚已經變得粗糙,甚至有些開裂的趨勢。

傅焰軍又想起剛剛在廚房時,看見薑穗臉上的皮膚似乎也沒有從前細膩了。

第一次,傅焰軍痛恨起此刻的自己,哪怕他此刻正做的事兒是職責所在。

身無分文,連為妻子買這些東西的錢都沒有。

薑穗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剛想出言安慰,卻聽見外麵傳來一聲野獸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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