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軍被薑穗的話說得愣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好,等天一亮我們就去。”

見傅焰軍應下,薑穗的心安了大半,也就想起剛才快被趙南城的表現,忍不住吐槽,“大隊長也真是的,你隻是傷了腿就跟我說傷了腿好了,做什麼搞出一副你要死了的樣子,平白嚇我。”

聽薑穗說起趙南城,傅焰軍又想起件事,示意薑穗往自己這邊來一些才低聲說:“我在靠山的那邊發現了些血跡,聞著像是雞血。”

薑穗心裡一沉,她不會懷疑傅焰軍的說法,但還是問,“我瞧著那老虎死的地方也有不少血跡,萬一是那老虎的呢?”

傅焰軍卻是搖頭,“那血跡是在屋後的,不在老虎死的那地方,而且是潑灑上的,絕不可能是老虎的血。”

薑穗心念一動,想起自己走之前看到那老虎的精神狀態,就將這事情想了個大概,“那這件事就是人為,有人故意引老虎發狂下山,想要我們的命。”

“事情你跟大隊長說了嗎?”

薑穗看了眼房門,屋外眾人正忙著收拾殘局,沒人注意到他們。

“我沒直接說,隻讓他們自己發現了那處血跡。眼下他們都自己想明白那老虎是怎麼下的山了。”

薑穗有些意外,“原來你也是有些心眼兒的。”

傅焰軍頓覺無語,他是做了什麼事兒給了這小姑娘沒心眼兒的錯覺啊。

“行,剩下的,我去跟大隊長他們交涉,你先休息休息吧。”

薑穗給傅焰軍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將水碗放在旁邊,低聲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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