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匆是覺著吧,其實按照他們每個人乾的事情來算,也就隻有王全這個偷雞的是犯法的,他們幾個頂多也就是有些道德問題。

反正他們幾個是小混混,道德上來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再多加幾條也沒什麼的。

可看著村長和大隊長趙南城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和民兵隊這個查事情的速度,許匆有點兒慌了,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要抓人的啊。

人一旦開始慌亂,想法就會跑偏,不斷地去想最惡劣的情況。

許匆這個時候也是這樣。

他跟王全是多年好友,從小到大就是一起興風作浪的主兒,要說了解,可沒人比他再了解王全了。

這人一旦被抓住,隻要關上他幾天不給他自由,他就能分分鐘出賣自己。

而這件事一旦暴露,他現在的這個位置一定保不住,就算僥幸隻是坐上幾年大牢,等自己再出來,還能有什麼?

許匆越想越覺著王全這人不能留。

已經紅了眼的許匆當即就叫來李大頭和錢老六,讓錢老六寫了張約王全晚上七點去河邊見麵的字條,又讓李大頭避著人給王全送去。

錢老六性子直,馬上問道:“哥,這字條你咋不自己寫啊?我跟王全又不熟,約他他就能出來啊?”

李大頭也不明白,但他有腦子,想一下最近村裡的事兒,就將事情猜了個大概,也就在許匆說話之前打了下錢老六的後腦勺,瞪著眼睛嗬斥,

“哪兒來的那麼多問題,讓你寫就趕緊寫,許哥還能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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