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叔皺眉,頗為不解地看著孫小曼。
這怎麼能被一個雷給嚇成這樣?彆是做啥虧心事兒了吧。
不過,想歸想,錢九叔沒把這話說出來。
這人要真做了虧心事兒,也不是現在的他能管的。
他啊,就保證從自己手裡出去的藥不是有毒的就行。
所以錢九叔就這麼水靈靈地信了薑穗的說法。
把孫小曼從地上拉起來,又確定這人沒什麼外傷之後,錢九叔就將藥方連帶著一個療程的藥遞給了她。
“藥是安神的,可以幫你睡個好覺。薑穗剛才應該也跟你說了,你這主要是心病,還得你自己想開才行。”
錢九叔本是例行公事一般囑咐了孫小曼兩句。
可孫小曼卻覺著,錢九叔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連藥都不敢拿了。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兒?”
錢九叔見孫小曼的樣子就是皺眉,這人不會是真被天上的驚雷給嚇傻了吧?
還是這人傷了腦子,隻是他剛才沒看出來?
錢九叔正猶豫著要不要再給孫小曼再把一次脈的時候,孫小曼又有了動作。
半強半接地從錢九叔手裡拿過東西,孫小曼拔腿就跑,就像後麵有什麼東西追她似的。
薑穗下意識地伸手想拉住她,卻還是慢了一步,和孫小曼的胳膊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