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珍停下腳步，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還有事？”
錢九叔知道曹珍珍的心思，無外乎就還是想證明孫小曼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曹陽親生的。
可錢九叔不願意涉足其中，便故作不知。
“九叔，真的沒有辦法證明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嗎？”
曹珍珍這話問得咬牙切齒，就像是要把孫小曼生吞活剝了似的。
“真沒有。”錢九叔攤攤手，“我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的。”
其實呢，曹家人要是存了心不想認孫小曼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有辦法的。
證明不了是親生的，但有辦法證明不是親生的啊。
就還是利用那個滴血認親的辦法，在水裡加入明礬，再滴入兩個人的血，血就不會相融。
按照大多數人的觀念，血滴不融，那就不是親生。
可錢九叔是個醫生，是個有職業道德且不願意摻和別人家事的醫生，他就不可能主動說這個。
曹家人也是仁義，根本就沒想這種方法，自然不會問這個。
又被錢大夫給否定了一次，曹珍珍是真不抱希望了，失魂落魄地回了村委會。
“舅舅，孫小曼呢？”
曹珍珍左右看看，見人不在了，就問曹長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