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軍不知道什麼叫戀愛腦,但是呢,聯想一下他曾經無意間撞見過的曹陽和孫小曼相處,他覺著自己又好像懂了。
說實話,傅焰軍其實覺著,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前一個不違法但很難,後一個不難但違法。
“要我說,咱們就靜觀其變吧。孫小曼不會一直沒有破綻,也不會一直走好運。”
“你還真以為自己走好運啊?”村長家裡,打兒子打得氣喘籲籲的曹長貴扶著膝蓋停下,訓斥道,“那孫小曼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就把你的魂兒給勾走了?”
身上被老父親的藤條打出一道道血痕的曹陽躺在地上,雖沒到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地步,但隻是看著也是淒慘至極。
即便如此,曹陽還是強撐著為孫小曼辯解,“不是她勾了我的魂,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得對她和孩子負責。”
“孫小曼的第一次怎麼可能是跟你,她......”
“就是我,是有落紅的,怎麼可能不是我呢?”曹陽說著,就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膝行幾步到了曹長貴腳邊,抱著他的腿,“爹,你不是總教導我,要做個勇於承擔責任的男子漢嗎?”
“你就那麼喜歡孫小曼?”
曹長貴在兒子麵前算是個嚴父,但看著都快被自己打得沒有人形的兒子,抱著自己的腿苦苦哀求、甚至是痛哭流涕,再嚴厲的父親也心軟了。
曹長貴跌坐在身後的凳子上,忍不住地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