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薑穗,是在透過他懷念另一個人。
“你不信?”薑穗眨眨眼睛,挑眉問道。
傅焰軍雖然沒說話,但薑穗對他已經足夠熟悉,她看得懂他的小動作。
“我不信前世。”
傅焰軍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不信鬼神,也不信什麼前世今生。薑穗的這個解釋,在他看來,就是個托詞。
薑穗不置可否,“不管信不信前世,反正這輩子你是我男人了。”
曹家的堂屋裡,錢九叔臉色凝重,
“孫知青自己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段時間又很操勞,再加上剛剛情緒起伏過大,這才有些胎像不穩。
最好先臥床休息一段時間,再好好補補身體。這是安胎藥的方子,你們可以照方抓藥。”
接過藥方的曹長貴有些不解,“錢大夫,你以前不是都直接給配藥的嗎?這次怎麼還得我們自己去抓藥啊?”
“藥方裡的幾味藥材我那兒剛好用完了,還沒來得及去采呢。”
說話的功夫,錢九叔就已經收拾好東西,跟曹家人告辭了。
“你剛才一直拽我乾什麼?”把錢九叔送出門,曹長貴回來就問妻子。
馮豔紅給了曹長貴一個白眼,“你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怎麼越活越回去了?錢大夫的心思就差挑明直說了,你竟然也沒看出來!”
“我看出什麼來啊?”
曹長貴被馮豔紅說得一頭霧水,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