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珍氣勢洶洶地衝進村委,把工分記錄表拍在了曹陽麵前的桌子上。
曹陽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曹珍珍劈頭蓋臉地一頓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我最近沒惹你吧。”
曹陽自我感覺最近除了和孫小曼之間的事情乾得比較出格之外,沒乾什麼壞事兒,此時就是一臉的無辜樣。
“我問你,為什麼要把薑穗和傅焰軍乾活兒的地方換到之前孫小曼的那個位置?還限時一周,你怎麼不去一周把那個地方給我乾完呢?”
馬上就要年底了,村委裡還有幾個年紀大的病了,曹珍珍一個人要乾好幾個人的活兒,就把曹陽拉來替她在荒地那邊盯著些。
誰知道,就一周不到的時間,曹陽就乾出這麼件蠢事兒來。
“小曼最近在家裡安胎,不是你讓我找人去頂上的嗎?”曹陽摸摸自己的後腦勺,“你跟我說的時候,可沒說他們兩個不能動啊。
而且,傅焰軍本來就是壞分子,讓他們兩個去那地方做活兒,合情合理啊。”
“我說的是她們兩個去哪裡做活兒的事兒嗎?我說的重點是,為什麼要給他們兩個限時一周?”
曹珍珍現在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就覺著火氣噌噌地往上冒,“就算是現在隊裡趕時間,也沒有你這麼乾的啊。彆說是他們兩個人了,就算是半個村子的壯勞力都去,那也沒可能一周之內乾完啊!”
說起這個,曹陽就覺著有些心虛。
看著曹陽的這個樣子,曹珍珍眯了眯眼睛,將人拉到外麵,低聲問:“是孫小曼讓你這麼乾的。”
“不是!”
曹陽一聽曹珍珍說孫小曼,剛剛還一臉鵪鶉樣的人一下子就蹦了起來。
“那就一定是了。”曹珍珍看著曹陽這個樣子,冷哼一聲,下了定論,“曹陽,你這是公報私仇,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