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如今的這個,不是還沒有長成,就是故意為之。

薑穗不想花心思去猜,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想多廢話了,既沒意思又累。

“薑穗,你都不再勸勸我嗎?”

曹爽沒想到薑穗會真的離開,一句多餘的話都不再說,甚至還端著藥碗。

“你要是真想死,這次救了你,你也還會再找彆的機會。你要是不想死,我今天就算是真走了,你也有辦法讓自己活下去。”

重活了一輩子的薑穗其實習慣了在人前戴著麵具生活,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就用不同的麵具,這樣可以幫她在這個對她不利的環境裡迅速獲得利益。

可在傅焰軍和曹爽麵前,薑穗卻是從來沒有過偽裝的。

傅焰軍是她嚴選的丈夫,即便感情不深,薑穗也不擔心傅焰軍會背刺她。

本性純良的人,到什麼時候都用不出這樣下作的手段。

而在曹爽麵前,薑穗更多的是覺得不用隱藏。

這輩子的她們,是同樣在成長路上的同類人。

薑穗想,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曹爽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跟她做朋友?

曹爽看著薑穗呆愣了半晌才虛弱地笑了一下,“把藥拿來吧。”

“我去跳河的時候是真想死的。”將一碗苦藥湯子喝完,曹爽跟薑穗解釋了一句,隨即又麵目扭曲地看著藥碗,“你這藥可真苦。”

“良藥苦口,或者你可以不喝。”薑穗將之前從藥碗裡撒出來的藥擦乾淨,微微挑眉。

曹爽憋憋嘴,一副要哭的樣子,“你現在對我可真冷漠,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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