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縣城裡都聽見什麼了?”

來了來了,那種熟悉的,自己是薑穗下屬的感覺又充斥在趙南城心頭。

“其實也沒打聽到什麼,就說是他治死了個人,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據說是那邊人剛死半天都不到,他就被抓起來了。到現在已經有快半個月了。”

趙南城聳聳肩,又看向薑穗,“現在錢九叔是肯定請不過來了,你自己一個人能忙活地過來嗎?要不要我去別的村請個大夫過來?”

薑穗腦子正亂著,聽見趙南城的問話,也隻是隨意地擺擺手。

“不用了。”傅焰軍替薑穗解釋道,“你出去的時候,穗穗已經培訓了一批人,她們做些簡單地清創包紮還是可以的。剩下受傷比較嚴重的,穗穗自己就可以了。”

這倒不是傅焰軍瞎說,事實上,在趙南城回來之前的五分鐘,他剛剛問過薑穗同樣的問題,薑穗就是這樣回答的。

“行,那我就先去別的地方看看了,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就去河渠那邊找我。”

趙南城雖然對薑穗今天的態度有些不舒服,但事急從權,他還沒小心眼兒到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記著。

目送趙南城離開,傅焰軍才將視線放在了薑穗的身上,

“在擔心九叔?”

感受到傅焰軍溫暖的懷抱,薑穗才安心地靠在他身上,“九叔做事一向謹慎,我不覺著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薑穗上輩子和這輩子加在一起,跟錢九叔相處的時間都不到一年,對錢九叔的了解不算特別深。

但薑穗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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