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所以呢，傅焰軍最後隻能笑著搖搖頭，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馮毅身上。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說不說啊？”傅焰軍繞到凳子後麵，俯身在馮毅耳邊說話，“不說也行啊，那就繼續受著唄。這後麵可還有十針呢，每一針都隻會比這一針更厲害。”
馮毅畢竟年紀輕，正是自尊心強盛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失禁對他無意是個很大的打擊。又想到自己之前忍受的疼痛，意誌力更是在一步步瓦解。
此時聽見傅焰軍似是惡魔一般在自己耳邊的低語，馮毅直接丟盔卸甲，“我說，我說，我都說。”
“是徐茂，是徐茂讓我跟著你們的！”馮毅也不知道從哪裡有的力氣，大聲喊道。
傅焰軍和薑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原來如此的意思。
“我們跟徐茂可沒什麼仇，他讓你跟著我們乾什麼？”傅焰軍繼續問道。
第一句話喊出來之後，馮毅的情緒漸漸歸於平靜，體力也恢複了些，便自己艱難地在椅子上重新做好，這才開始回答傅焰軍的問題。
“你們跟他是沒仇，可你們在查李廷的死，這件事兒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薑穗轉了轉眼睛，想起從趙亞楠家回來的那天，傅焰軍對於這兩個人身份的猜測，突然，一個念頭在薑穗的腦海中產生了！
“是徐茂和趙亞楠在李廷的藥裡動了手腳，合謀殺了他，又嫁禍給看病的大夫，對不對？”
馮毅顯然有些震驚，“你們知道？”
“我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你就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吧。”傅焰軍在馮毅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又走回到薑穗的身邊坐下。
馮毅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的兩個人，咬了咬牙，“我可以繼續說，但你們得答應我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