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這人能禁得住瘟疫那麼大的事兒,比瘟疫影響小得多的一個工程事故就把人給難住了。
“且說呢。”錢老漢搖搖頭,“不過,南城最近說累也是真的累,一個人管著村裡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兒,手底下的乾部呢,有一半都是新選上去的,啥啥都不行。”
薑穗聽著錢老漢的話,微微挑眉。
曹長貴下台得有一個多月了吧?
趙南城居然還沒準備選新的村長?
薑穗就想啊,這趙南城還是個挺愛權的。
不過這些跟她的關係都不大,隻要趙南城不難為她,他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吧。
“小薑知青,你媽媽的病怎麼樣了?”
薑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要不是錢老漢問起,她都要把這個借口給忘了。
“看著是挺重的,後來找了個有名的大夫給看看了,現在已經在好轉了。”薑穗隨口說道,一點兒都看不出心虛的樣子。
上輩子,她的這位養母可是個長壽的,她這個養女得癌症快死的時候,薑母可還活的好好兒的呢。
這個女人,可不會因為她的一句病重就出事兒呢。
或許是因為安然地救出了錢九叔,還沒有對傅焰軍造成什麼影響,薑穗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就連回去的路都不覺著顛簸了。
“穗穗啊,你可算是回來了。”驢車剛一進村,正在村口跟人說話的李秋就看了個正著,“你媽媽沒事兒吧?”
薑穗趴在車邊的欄杆上,笑著跟李秋說:“病已經在好轉了,她身邊還有我哥照顧,不會有事兒的。”
李秋點點頭,剛想跟薑穗說兩句告彆的話,就看見了坐在另一邊的錢九叔,“哦喲,錢大夫,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