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軍很少在薑穗麵前露出這樣獨斷的一麵,薑穗一時被他弄得有些緊張。
“焰軍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薑穗嚴肅了神情。
傅焰軍看著薑穗的樣子,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的太過激動,緩和了下情緒才說道:“沒有的事,就是怕我不在的時候,你出事。防患於未然嘛。”
話是這麼說,薑穗卻還是在傅焰軍的眼睛裡看到了擔憂和關切。
“行吧,我可以學。”薑穗撿了筷子進屋,“隻要你不嫌棄我學的慢就行。”
見薑穗答應,傅焰軍送了口氣,“沒事,我有的是耐心。”
吳國發這人是真的一肚子壞水,防不勝防。
傅焰軍不怕吳國發朝自己動手,左右他現在是在執行公務,這人就算是有意刁難針對,也不會太過頭。
不然要是因為他的原因讓任務失敗,司馬軼都得受牽連。
可薑穗就不一樣了,兩人現在雖然領了結婚證,但一直沒往上麵報材料,也沒過家裡的明路,吳國發對她動手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顧及。
隻有讓薑穗儘快有自保的能力,傅焰軍覺著自己才能安心。
薑穗原以為,傅焰軍說的防身的招式,跟上次在縣城裡學的差不多,可第二天早上四點就被拉起來的時候,薑穗覺出不對勁兒了。
這也太早了!
“焰軍哥,我不行了!”
薑穗還沒堅持到半小時就癱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