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的手指在資料上點了點,眉眼間都帶著些“事情就是這樣”的自信。

聽了薑穗的推論,曹珍珍卻有些坐不住了,眉眼間都帶著些擔憂,“那要真是他的話,這事兒還能談的成嗎?我可是聽說,當年的那個蔣老板是放過狠話的,有生之年絕對不再跟我們村合作。”

“而且你看他今天對我們的態度就知道了,知道我們是槐楊村來的,直接就把我們給趕了出來。他這擺明了是不想跟我們合作的!”

“穗穗,咱們這次是不是要空手回去了?”

薑穗看曹珍珍一副都要急哭了的樣子,趕緊安慰她,“沒事的,沒有那麼嚴重。事情能不能成,不還是全看咱們怎麼做嗎?”

“今天晚上,咱倆先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頭,明天早上起來繼續去堵他。”

或許是真的被薑穗的神情激勵到,曹珍珍的心也漸漸安穩了下來。

薑穗想的是很好的,她們知道蔣興住在哪間房,她就每天去堵他,總有辦法能跟蔣興說上話的。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和曹珍珍起了個大早堵人,等到快九點都沒等到蔣興和他的兩個員工出門。

薑穗過去敲門,也根本沒人應聲。

“你們找住這間房的人啊?”來收拾東西的服務生正好看見,“他們昨晚上回來沒多久退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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