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叔正準備出去呢,和薑穗走了個對頭,被嚇了一跳,“你這人,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兒?嚇死個人都。”

“你別管我嚇不嚇人了,那些患者不會都是要今天看完的吧?”薑穗指了指院門外的那些,又問了一遍。

錢九叔歎口氣,重新坐了回去,“上午到十一點,下午一點到三點,能看多少是多少。”

薑穗也在錢九叔身邊坐下,“九叔,我覺著這樣不行。我剛才在外麵聽李姐說,有幾個病人來了好幾天了,結果都沒看上,這要真有什麼嚴重的病,那不就給耽誤了嗎?”

“那你說怎麼弄?”錢九叔攤攤手,“這每天都是這麼多人,誰能精確地記住每一個人是什麼時候來過的嘛?”

“咱們可以發號啊。”薑穗就給錢九叔出主意,“而且還不能給外村的人發太多,不然槐楊村的鄉親們肯定有意見。”

錢九叔其實有些不大想這麼乾,這就是一群生了病沒處醫的老百姓罷了,這在他看來就有些......

“我知道您是什麼意思。”薑穗看著錢九叔,都不用他開口,就繼續說下去,“可是九叔,咱們得先能安安穩穩地把這醫療隊乾下去啊。”

“這兒可不比您在縣裡的時候。您別看槐楊村現在看著跟盤散沙似的,實際上這裡的宗族勢力很強的。不管是趙家和曹家那個家族鬨起來,這醫療隊就白乾!”

上輩子的薑穗啊,早就已經見識過這些人的能耐了,所以,她才不想讓錢九叔經曆這個事情。

“而且咱們當初說服大隊長的時候,可是說要服務槐楊村的。咱們說出去的話,總不能不作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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