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軍也沒廢話，直接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了幾個首飾，放在照片旁邊。
吳國發一看到這些東西，眼睛睜得更大了，“我妹妹的東西怎麼會下你們手裡？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
傅焰軍聳聳肩，“令妹是在人販子手上被我們救下的，現在被我們保護起來了，你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吳國發也不繼續往下問，隻是癱坐在椅子上，低頭沉默。
不是他不想問，而是這些事情從前都是他在經手的。
司馬軼這人對身邊人是仗義的，但對其他人可就沒有什麼情誼可說了，拐賣人口隻是他手上罪行比較輕的一個了。
吳國發從前也沒覺著有什麼不對的，畢竟隻要有錢有名，能護住妹妹，他做什麼都行。
隻是他沒想到，這個事情最後會落在自己妹妹的頭上。
“給根兒煙吧。”吳國發緩緩抬頭，看向坐在自己正對麵的傅焰軍，眼神裡都帶著股子平靜。
傅焰軍從上沈知洲的煙盒裡抽出隻煙卷，給吳國發點上。
“想知道什麼？”吳國發猛吸了一口之後，問道，“我知道的，都能告訴你。”
“小西溝的那群特務手裡的軍火是不是你們提供的？”
傅焰軍也不繞彎子，直奔主題，沈知洲也不含糊，提筆準備記錄。
吳國發一口將剩下的煙卷吸完，吐出一大口的煙霧，“是。司馬軼不僅給他們提供各種軍需，還提供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