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也顧不上跟錢所長解釋這些,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就催著錢所長去山上救人。
錢所長自然也是不敢耽擱,當即就派了所裡最擅長走山路的人跟刀疤臉一起上了山,自己則往傅家去了電話。
或許是因為擔心薑穗,傅焰軍車的很快,不到半小時就敢了過來。
人呢,通常就是這樣,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扛一扛事情也就過去了,可見著自己能依靠的人了,再小的委屈都是天大的事兒了。
幾乎就是見著傅焰軍的一瞬間,薑穗就紅了眼眶。
等被傅焰軍抱在懷裡了,薑穗的眼淚就吧嗒吧嗒止不住地往外湧了。
“有沒有受傷啊?”
抱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知道傅焰軍覺著自己的心跳漸漸平穩了下來才將人鬆開,再次確認了一遍薑穗的情況。
薑穗能有什麼事兒?
就是最開始的時候被人在脖頸處打了個悶棍,又吸了點兒迷藥,在廢棄工廠裡被人綁了一回。
身上除了有點兒紅痕,是連點兒油皮兒都沒破。
可就算是這樣,薑穗也還是將手腕送到傅焰軍的眼前,“被綁的,脖子也疼。”
薑穗這人啊,或許是因為上輩子沒人依靠,重生一次,薑穗也不習慣依靠任何人。這還是薑穗第一次和傅焰軍這樣說話。
被薑穗這樣依賴,傅焰軍本該是高興的,可這樣的情景下,傅焰軍卻直覺心痛自責。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傅焰軍看著薑穗手腕上被綁出來的紅痕,隻覺眼眶泛酸,“上次你和我說起,我就該把關琳琳的事情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