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策應了下來,麵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心裡卻給手下做事的人捏了把汗。

司馬軼的意思,他聽的分明,隻希望下麵做事的人小心些吧。

但朱策這邊還把命令傳出去呢,就有壞消息傳來。

“城南那邊的兄弟出了問題,昨天晚上的貨都沒了,還折了二十幾個兄弟進去。”

朱策是一邊彙報,一邊在心裡罵這些人的不小心。

昨晚上的那批軍火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搞出來的,一晚上就全被抄了。他們這麼多人這麼長時間全白乾了不說,還得讓他直麵這位大少爺的怒火。

朱策是真覺著心塞啊。

司馬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朱策,過了好半晌之後才發出了幾聲極短促的笑聲。

朱策心裡發毛,把頭買的更低了。

這位大少爺的這個反應啊,還不如他發個火兒罵罵人呢。

“焰軍哥!”

薑穗從教學樓裡出來就看見傅焰軍在花壇旁邊站著,也顧不上和寧溪幾個人道別,一路小跑著到了傅焰軍的身邊。

“焰軍哥,你等很久了把?”

傅焰軍給薑穗攏了攏頭法,笑著應道:“剛到沒多久的。”

薑穗皺了皺鼻子,朝傅焰軍做了個鬼臉,“你撒謊。寧溪半個小時前就看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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