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看薑穗的這個反應,也大概猜到了一些,神神秘秘地湊到她身邊,“穗穗,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薑穗當即就像說她知道這件事跟蔡知節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可話到嘴邊,薑穗就又頓住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想的那樣,那做下這件事的人一定又是司馬軼之流。
薑穗不想把寧溪也牽扯進來,隻搖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覺著蔡知節不是那麼粗心大意的人。”
寧溪卻沒有薑穗想的那麼好騙,盯著薑穗看了半晌,才湊近薑穗耳邊,“你後救的那個實驗員我已經去看過了,他現在還昏著呢,腦袋上破了個好大的口子。我覺著他這個傷肯定不是在火災裡弄出來的。”
薑穗看著寧溪,沒覺著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地方,畢竟隻要見過這人了,都會有所懷疑。她現在隻想知道寧溪是什麼意思。
“穗穗,我很聰明的,而且你調查這件事也需要幫手的,對吧?”麵對薑穗的視線,寧溪也不躲閃,隻是很賣力地推銷著自己,“上次常毅的那件事,不還是多虧了我的幫忙?這次你就也帶上我吧。”
薑穗被寧溪說得很是心動,但還是顧忌著司馬軼的身份,“小溪,不是我不想帶著你,而是這次的事情很危險,如果出什麼意外的話,我根本就保護不了你。”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寧溪說著,擼起自己的袖子給薑穗展示自己手臂上的肌肉,“我從小就跟我爸學打拳,我可能打了。要是真遇到危險,還說不準是咱們倆誰保護誰呢。”
薑穗這下是真有點兒錯愕了。
她和寧溪做了好幾個月的室友,居然不知道她有這個能耐。